北京星二代睡粉事件始末 | 街头猎人033
「街头猎人」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
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
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
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
大家好,我是朴飞。
吸毒、偷漏税、睡粉,是明星们的致命黑料。
这里面吸毒和偷漏税是绝对的死穴,只要曝光到公众视野,公众人物生涯基本就结束了。
这种破事随手一搜就一大堆,我就不举例了,你们知道的不比我少。
相对而言,明星睡粉的事上,人们要宽容的多。
这也不意外,吸毒和偷漏税是明确的违法行为,睡粉却不一样,都是成年人,你情我愿,也就算个私德问题,加上有经纪公司花钱摆平,大部分事情最后都能私下解决。
今天我说的就是明星睡粉的事,发生在前不久,因为涉及个人隐私,有些事情我就不说太清楚了。
前阵子有个搞影视的朋友找到我,说有个人想跟我见一面,有事需要帮忙,不过委托人的名字不方便吐露。
地方约在曲廊院,对方定的,说这里比较私密,谈事方便。
去见面的路上,正好碰到戒严,耽搁了一会,迎接我的是一个女孩,短发戴眼镜,瘦瘦小小,也就一米五左右,说她叫小桐。
我说是你要找我?小桐说不是,她只是助理,然后把我引导一个包间里。
屋里坐了个小伙,穿黑色高领毛衣,帽子口罩都没摘,就是要见我的人。
这里的菜本来是一道一道上的,小伙儿为了方便谈话,让服务员一起上了,小桐也一起出去了。
包厢门一关,小伙子摘下口罩,长得挺帅,但是脸刷白,看着没啥精神。
小伙自我介绍叫崔哲(化名),我不认识,只是前阵子听过他的桃色新闻。
半月前,有人爆料崔哲跟粉丝约会,吃饭开房花的都是粉丝的钱,还晒出了他跟一个女孩合影的偷拍照片。
后来还流出了一些宾馆房间的床照,不过宾馆里的女孩已经换了人。
有人在微博上曝光了这件事,崔哲睡粉的事一度上了头条,很快就被经纪公司拿下,后续几天还有人说这事,不过人已经很少了。
崔哲说话的时候,手不停挠脖子,他说找我就是为了这事。我说这事已经过去了啊,估计要不了俩礼拜,就没啥人提了,没必要找我。
崔哲说他找我,是希望我把照片里的人找出来,他是被冤枉的:
“照片里面那个男人,根本不是我。”
出事之后,崔哲先是怀疑有人PS了他的照片,找人在Forensically上检验过,照片里面没有克隆工具的痕迹。
也就是说,这张照片不是PS假照,而是实拍的真照片。
确实有一个「他」,和他的粉丝约会,甚至上了床。
而且那人从衣着到轨迹,都跟崔哲一模一样:“我穿啥他也穿啥,我去哪他也去哪,哪有这么巧的事?”
崔哲认为这是精心策划的,有人在模仿他,目的是就是要搞臭他。
我们都知道娱乐圈喜欢乱搞男女关系,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圈子竞争太激烈,情色交易的背后是位置的分配。
每个成功的明星,背后都有一排人盼着他完蛋,所以崔哲的猜测也不算离谱。
这事已经给崔哲弄出神经衰弱了,他这两天经常半夜听见有人在家里走动,但出去一看,却没有其他人。
我报了个不低的价,崔哲答应地挺干脆,嘱咐我别声张,我说知道,心里有数。
约好去他家的时间,我离开饭馆回到车上,上网查了一下,发现崔哲是个星二代。
他爸是个挺有名的老戏骨,拍过不少戏,以前还总上央视,挺有名气,我还看过一些,不过近些年转幕后当制片人,不咋露面了。
我开车到我的助手冯凯家,他住雍和宫附近的一个小区,因为离崔哲约定的事件还早,我上冯凯家待一会。
冯凯的客厅乱极了,脏衣服,球星卡,球鞋扔得到处都是,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。我说大哥,你家是让人炸了吗。
冯凯说兄弟光棍一个,又不带人回家,讲究那么多干嘛:“你别光埋汰我,你也没好哪里去。”
冯凯从一堆脏袜子下面找出工具箱,提下楼放进车的后备箱,里面的东西去崔哲家要用。
完事我俩又到旁边的五道营,在一家西班牙餐厅吃了个海鲜饭。
吃完饭,直接开车上二环往西,从积水潭出来,来到一个叫今典花园的小区,崔哲家就住在这里。
我俩坐电梯上楼,崔哲住在12楼层,屋里是大两居,南北通透,客厅挺宽敞,阳台还养了一些绿植。
崔哲说本来是三居室,他喜欢手办和潮玩,特意把次卧和客厅打通了,多出来的地方打了一溜柜子,放他的手办和潮玩,还有一个kaws的人形玩偶,高度差不多到我胸口。
崔哲问我怎么开始调查,他不太懂,有啥需要他配合的不。
我说你坐下就行,我们先检查一下。我跟冯凯掏设备的时候,崔哲到厨房拿了两瓶Veen矿泉水。
崔哲的胳膊露出来,我发现他胳膊上有不少小红点,崔哲说他皮肤敏感,天气干了就起痘,除了痒了点,别的倒是不碍事。
看我注意到,崔哲解释说最近天气干,他皮肤比较敏感,总是出疹子,不过除了有点痒,没别的问题。
模仿崔哲的人,能时刻掌握崔哲的穿衣和出行计划,应该是有些信息传出去了。
也就是说,崔哲家可能被人安了有信号发射功能的摄像头。
但我和冯凯拿了RF检测器,在崔哲家里面上上下下找了一圈,家里很干净,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崔哲的房间是两居室,他住主卧,但是次卧床上也铺着被褥,桌面放着抽纸之类的日用品,显然住过人。
我问崔哲谁住在这儿。崔哲说他们家保姆,前几天家里有人去世了,回家治丧了。
我问崔哲是哪里请的保姆,崔哲支支吾吾半天,在我的追问下才说他家请的是一个菲佣。
菲佣,是一个出现在港台或者海外电视剧里的群体,但其实在国内,有不少有钱的家庭都雇了菲佣,基本就图个高学历,专业,还能教小孩说英语。
崔哲有点洁癖,助理小桐帮他找过几个保姆,但都达不到他的标准,最后只能自己找。
“小桐挺好,我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在打理。”
他认识一个家政中介,有菲佣资源,面试了几个,最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,也就是他家现在的保姆,名字叫安娜。
崔哲还给我看了安娜的照片,四十五六岁,肤色挺黑,眼皮有点松弛,面相有点凶。
“除了工资,中介费机票也花了几万,安娜岁数大一点,但干活细致,我挺满意。”
但菲佣有一个致命问题,因为我们国家没开放家政的工作签证,很多菲佣只有过期旅游签证,甚至偷渡来的,也就是打黑工。
这个群体有多大,没有一个确切的统计数字,但是据估计,有10-20万的菲佣在中国大陆工作,主要集中在一线城市。
我问他,是哪一家中介找的菲佣。崔哲说是朋友推荐的,只有微信,没见过面。
我让崔哲把中介的微信推给我,是一个叫010家政璐姐的人,签名说有印佣、菲佣资源。
我问崔哲,上一次跟安娜联系是什么时候。
崔哲说他昨天问安娜几时回来,安娜没回,今天又问了一遍,还是没回,可能在忙家里的事。
我说别傻了,安娜搞不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。
崔哲说不会吧,我对她挺好的啊,工资也比市面上高几百。我说据我所知,菲佣逃走的事可没少出现。
因为菲佣没有合法身份,不受到法律保护,同时也没有法律约束,她们随时用逛街或者买菜借口请假,销声匿迹,找都没处找。
某明星就曾爆料她家的菲佣,用她的地址和电话借债以后,一走了之,把烂摊子扔给她。
崔哲说你的意思是,安娜是故意跑了?
我说有可能,把人找到问一下就好了。崔哲说那费劲了,安娜可能已经回菲律宾了,机票还是他的助理买的。
我说这不一定,让他把机票信息发给我。
崔哲给安娜买的是北京到马尼拉的直达航班,冯凯按机票上的信息,给航空公司打了个电话,查安娜有没有登机。
打完电话,冯凯说飞哥,你猜的不错,安娜压根没登机,应该还在北京。
崔哲一脸不可思议说:“你的意思是,安娜一直在监视我,还把信息传给那个模仿我的人?”
我说还说不准,如果是也不稀奇,传奇球星贝克汉姆腕那么大,也跟你遇到过一样的事。
安娜没有离开北京,找到她可能就能搞清模仿崔哲的事,想找安娜,还得从中介璐姐这里入手。
我上网搜了一下,发现璐姐在抖音上也有菲佣的宣传。
我加了璐姐的微信,说我这边想找个住家菲佣,让她给推荐一个。
那边消息回的还挺快,给我发过来几个菲佣的简历,问我有没有看中的,可以线下面试。
我说不看了,证据够了,你非法组织外籍家政人员,按《出入境管理法》,差不多七年以上有期徒刑。
璐姐直接就慌了,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,问我到底什么人,想干啥,要多少钱。
我说别慌,我不断人活路,也不要钱,只要你帮我找到安娜。
璐姐了解了大概情况,说自打安娜到崔哲家上了户,就没再联系过,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了。
我问安娜有没有朋友啥的,璐姐想了一会说没有,不过她之前跟安娜见过一次,住在大兴黄村那块,但不确定现在是不是还住那儿。
我把详细住址要过来,跟冯凯开车到黄村,找到一个挺偏僻地方,有一个小二楼,我拍了张照片给璐姐,璐姐说对,安娜就住在这里。
一楼商铺牌子上写着“XX旅行社”,招牌破破烂烂的,我俩把车停在对面,观察里面的情况。
我俩蹲一上午,发现总共有三个人进去过旅行社,都是中年男性。
只要一个人进去,就有个小姑娘把旅行社门关上,大概半个多小时,男人才从屋里出来。
冯凯说飞哥,我咋觉得这不像啥正经旅行社。我说,估计里面有猫腻。
正说着,有个东风小康停在门外,下来几个人从车往下卸东西,差不多都是些米面粮油,还有鸡蛋牛奶,量都不少,有个叼烟的男人,拉着板车出来接东西。
接东西的男人长得有点黑,跟送货的人说了句英语,东南亚味儿的。
我马上意识到,这里面可能是个东南亚人聚集地,北京这种聚集地不多,安娜很可能还住在这里。
冯凯说这里进出的都是中年男人,一次半个多小时,拿脚指头也知道这是干啥的。
我之前看过新闻,不少东南亚国家的女孩,都偷渡到中国卖淫。
我让冯凯看着点,我进去探探情况。
冯凯拉住我,一脸严肃地说,飞哥,你可别犯错误。我说滚犊子。
旅行社吧台里坐了个女孩,正在涂指甲油,问我找谁,南方口音。
我说都有谁。女孩愣了一下,说今天不营业,让我改天再来。
我马上意识到,我对错暗号了。
我说我都来了好几回了,咋回回都不营业。女孩楞了一下,说你也可以去别家旅行社。
不能硬闯,我只能回到车上,跟冯凯说,这旅行社百分百有问题。
冯凯问我接下来咋办,怎么混进去。
我说不用混进去了,我刚在吧台上看见一页表格,上面写了一整页人名,名字很长,不是中国人名,里面应该人不少。
冯凯说对啊:“要不然一次拉进去这么多米面油是干啥。”
我直接打了110,说黄村有个旅行社藏了十几个外国人,可能有啥不法勾当。
话筒里我也听出警察很紧张,五分钟后,就来了三辆警车,吧台的姑娘慌了,拦不住警察进去检查。
十来分钟后,又来了一辆警车和一辆中巴,过一会儿,屋里出来了一排女孩,我数了一下,一共28个,中巴拉了两次才全部拉走。
这些人里我看到了安娜。
冯凯问我飞哥,人让警察抓走了,这可咋办,我说还得找鞠优姐帮忙,她在警察内部有关系,托她问问。
第二天,鞠优给我回了电话,说这些人确实是偷渡来的,但不是来卖淫的,而是做代孕的。
东南亚的女性偷渡进中国做代孕的事情,每年都在发生,生一个孩子十万块,甚至还能选性别,包生男孩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安娜迟迟不上户,她有别的生意要做,而那几个来旅行社的中年人不是嫖客,他们是来挑选代孕对象的。
鞠优说这些人的住宿条件非常恶劣,“四个小房间,住了快三十个人。”
在鞠优的帮助下,我终于在看守所看到安娜,看起来神情疲惫,出乎意料的是,安娜的普通话还挺流利。
我问是不是她把崔哲的日常信息卖出去的。安娜表现的很惊讶,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。
安娜离开崔哲家的原因,主要是因为她年纪太大了,家政做不了多久了。
但她知道有其他同乡在做代孕,就想来干一单,干完就回菲律宾老家,结果啥还没干,就被抓起来了,应该很快就会被遣返回国。
我对安娜的答案有点怀疑,问她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走。
安娜说崔哲家有跳蚤,给她实在咬的不行了,还给我展示她的胳膊,跟崔哲的胳膊一样。
安娜说她把家里非常彻底打扫了无数遍,崔哲也找过专门的人给家里除虫,不过只能保持几天,很快家里就又有跳蚤了,连除虫的人都不知道咋回事,最后干脆把钱退给崔哲了。
除了这一点,我让她再想想,有没有什么异常。安娜说还有一个事,也有点奇怪。
去年十一月份,有人给崔哲家送了几株铁线莲,因为不好打理,崔哲让安娜加了一个人的微信。
“那人总提醒我拉窗帘,让花多见阳光,尤其是崔先生在家的时候。”
从看守所出来,我在微信上问崔哲,铁线莲是谁送给他的,崔哲是物业送的,有一天敲门进来,说是新年礼物。
崔哲说在微博上看,还有人发他出门的照片,但是他根本没出门,也就是偷窥他的人还在活动。
崔哲显然已经很焦躁了,有点等不及了。我说正在找,再等等。
我又给崔哲小区的物业打了个电话,接电话的是个东北大哥,大哥说他们正搞成本管理竞赛呢,谁有闲钱给业主整这些玩意儿。
冯凯在外面等我,我上车把情况跟他大概讲了一下,现在有两个点:
1,崔哲家的跳蚤是谁放的;
2,那盆花是谁送来的;
3,崔哲半夜听到的脚步声又是什么
不过可以确定的是,那人让安娜拉窗帘,说明窗子外面肯定有猫腻,很可能有人在用望远镜偷窥。
回到今典花园小区,冯凯说对面那么多房子,偷窥的人藏在暗处,咱们上哪找去。
我说你傻啊,他用望远镜,咱们不也能用嘛。
我已经在民宿网站上看好了,崔哲家楼上有一个民宿。偷窥崔哲的人,镜头应该对准了崔哲家,其他地方都是盲区,咱们慢慢找。
我俩来到16层,把望远镜放在阳台,轮着排查对面楼的每一个窗口,很快就就发现了端倪。
在隔壁小区,有一户的阳台放着望远镜,旁边还坐了个人。
我在地图上找出这栋楼是旁边小区的楼号,俩人数了半天,发现这人在18层,而且应该只有一个人。
人多打人少,应该吃不了亏,我俩直接朝那个房间找过去。
我砸了几下门,里面的人问谁。我说快递,开下门。
门刚开个缝,冯凯就撞了进去,我上去把里面的人按住。
里面的人是个小伙子,二十来岁,眉清目秀,我差点以为我抓了崔哲,细看之下才发现有区别,而且这小伙可能还更好看一点。
小伙没见过这种场面,吓得不轻,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。
我说你先起来,坐椅子上,我俩问你几个问题。
我问他是谁,为什么要偷窥崔哲,在外面睡粉的人是不是他。
小伙沉默了一会,问我有没有烟,我让冯凯给他一根,小伙点着长吸了一口。
“模仿崔哲的人确实是我。”
这人说他叫安凯,河南人,原来在天津一个汽车零部件工厂当工人。
有一回他上网的时候,在一个叫孪生陌生人的网址上搜自己,发现有一个人和他长得很像,后来发现这人居然是一个小明星。
安凯说他跟崔哲长的都一样,但命运怎么就差这么多。
“我要是能跟崔哲一样,哪怕当一天明星,死了都值。”
于是安凯就起了一个念头,他从崔哲的粉丝那儿买到崔哲的地址,借钱租房,买望远镜,模仿崔哲的装扮。
“当明星就是好,连开房都不花钱。”
安凯说如果我不报警的话,他再告诉我一个信息。
我说我保证不了,报不报警要看崔哲。
安凯沉默了一会,说我还是告诉你吧,起码你诚实,没骗我。
“崔哲家有个娃娃会动,在房间走来走去,我见过好几次。”
我说啥玩意,我说啥娃娃,安凯说就是客厅的那个大娃娃,他也不认识。
我想起来了,就是那个KAWS玩偶。
我给崔哲打了个电话,让他来安凯这一趟,怎么处理安凯是他说了算。
冯凯在这边等着崔哲,我回到安凯家,检查客厅的KAWS模型。
我第一次见以为是塑料的,一摸才知道不是,是一种类皮的材料,背后有一个不明显的缝,翻开里面有个拉链。
拉开之后里面是一个大空腔,我算了一下尺寸,能藏下一个初中生,或者一个一米五的人。
说起一米五的人,我突然想起一个人,崔哲的生活助手,小桐。
我打电话问崔哲,他的助手小桐住在哪儿。
崔哲情绪很激动,显然还在对付安凯,说他也不知道,但可以问问团队里其他的人。
过了一会,崔哲发了个地址给我,在双桥附近的周家井,不过所有人都联系不到她。
因为担心崔哲一个人搞不定安凯,我把冯凯留给他,一个人开车来到周家井 ,一个挺旧的安置小区。
找到小桐家门口,在一楼,我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回应。
我拿卡片别开防盗门,开了灯,没有人,这是个小一居,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,洗菜池里泡着没洗的锅碗。
在客厅的抽屉里,我发现一个个小的透明卡扣塑料盒,每个盒子里都装了三四个跳蚤。
崔哲家的跳蚤也是她放的。
小桐的卧室里有一个台式电脑,我打开电脑,没有密码直接就开机了,桌面是她穿那套KAWS装扮的自拍照。
QQ开机自动登陆,一上线就有好多头像在跳跃。
是一个群消息,群名叫「猫爪一派」,群里有人发布任务,任务是跟踪别人监视别人,并骚扰恐吓等。
小桐电脑上的QQ群截图
我大概看了一下,这种模式像是近些年新兴的一种软暴力犯罪方式,团伙跟踪,也叫有组织纠缠或gang stalking。
实施团伙跟踪的组织,用骚扰的方式精神折磨其他人,使其精神崩溃。
这种犯罪行为非常隐蔽,不易留下证据,受害者可能到最后都没意识到自己遭遇到犯罪。
我把小桐家的消息告诉了崔哲,崔哲第一时间就报了警,但只说了小桐的事,他把安凯给放了。
崔哲说,他看到安凯,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,他很幸运,靠着一些偶然走到今天,安凯没他幸运,但也应该再有一个机会。
第二天早上,小桐被警察在她一个朋友家抓获。
据小桐说,她因为好奇进入了gang stalking的群组,发现崔哲被列为跟踪目标的时候,居然很兴奋,于是加入了骚扰崔哲的活动中。
穿玩偶衣服半夜走动吓唬崔哲,放跳蚤,都是骚扰和折磨崔哲的方式。
在被问到是不是跟崔哲起过冲突的时候。
小桐沉默了一会,说没有,崔哲人不错,她单纯就是觉得整一个人挺好玩的。
事后,冯凯经过这个案子,给我说他得了个教训,不能靠标签看一个人。
崔哲是星二代,但不是一个坏人,相反一些有好标签的人,也不一定是好人。
我说这事你说的没错,但做起来可太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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